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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 maudits mots d'amour

大概就是私设有这么一种莫名其妙的病权当是进阶版花吐症吧(? 相思至极 而你爱的人不爱你就会得这种病 民间相传什么的都是胡扯

乱七八糟抒情和没有什么剧情 剧情或许老套 开放性结局

如果可以能认真看完我写的抒情吗我真的在认真写 谢谢各位观众老爷

闻劭你咳成这样是要做核酸隔离14天的(doge

然后给孩子点热度吧 孩子在填哥德堡变奏曲的坑

 

1.

闻劭得了奇怪的病,这一切要从枕头上的花瓣说起。

火红的花瓣和血珠散落在枕头上,令闻劭戒心大起,而一边江停与他自己却都安然无恙。他心里纳闷不安,烦躁至极,喉头莫名痛痒,捂嘴咳嗽起来。他咳得很难受,好容易止住后,发现手中多出了花瓣和血。

是罂粟花,和枕头上的一样。

江停被惊醒,睡眼惺忪地问怎么了。

闻劭一边应着没事,说你再睡会儿,一边拿着被血染得星星点点的枕头走出卧室。

和金杰核实过并没有可疑人物靠近自己的房间后,闻劭勉强算是放下心来,心头疑云却挥之不去,正想着,熟悉的痒痛涌上喉来,他皱起眉剧烈咳嗽,咳罢,手心里是熟悉的罂粟花和血丝。

金杰震惊而又担忧地看着闻劭,闻劭摆手说没事儿,咳嗽罢了。

金杰欲言又止,抿了抿嘴,但还是开口问闻劭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状况,到底清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闻劭说是今早,怎么了。

金杰皱着眉,说他大概知道些什么,却多是些民间相传的东西,也只是猜测,信不信还要看闻劭。

闻劭示意阿杰继续讲下去。

金杰说缅甸民间相传有这么一种病症,爱而不得之人相思入骨,便从口中吐出花来,为其3个月,唯与所爱者携手方可解此病症。

闻劭听完就笑了,说从未听过如此浪漫的胡扯。

金杰怨怼地看了他一眼,说大哥您正在身体力行地验证这胡扯的真实性。

闻劭敛起笑意,问然后呢,如果未能携手会怎样。

金杰便继续道,若未能携手,便会在3个月后死去。

闻劭故作沉思,说阿杰你不要唬我,若这病症真的这么发展那灭霸也不需要打响指了,光单相思的人就能死满地球人口一半。

金杰痛心疾首,大哥你还没抓住重点吗,现在这姓江的这么多年不仅没有真心对您,而且您3个月后会死啊。

唯物主义斗士闻劭不为所动,坚持没有实证,民间传说并不可靠。

金杰愈发痛心,您真的不惜命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如果传说是真的那您岂不……

闻劭没有给金杰继续说的机会,说江停要醒了,他要去准备早饭,不然该低血糖了。

然后掉头就走,只留给操碎了心的阿杰一个无情的背影。

 

2.

江停跟着闻劭前往交易地点,两人坐在SUV8的后座上,闻劭闭目养神。

这两个月里闻劭奔波得比以往多,在总部别墅里所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少。难道大陆所盛行的卷王文化已经席卷至东南亚的缅甸了吗?江停疑惑。

因为卷,闻劭并没有休息好,他闭着眼微微颦眉,眼周围有浅浅的青黛色的黑眼圈。他在内心细细盘算着如何与那群老东西周旋,如何谈笑间狠狠坑他们一把,亦或者干脆将他们扫荡干净。

闻劭向来不信鬼神,但两个月来所吐出越来越多的花瓣让他不得不屈服于命运。他仿佛能感受到生命和时间一点点从身体里抽出,这种不受控制的感受和他因病痛而带来的身体上的不适让他更加烦躁,他的脾气变得很差,反社会人格的那一面被无穷放大,他愈发渴望杀戮,血腥以及江停。

唯有江停能使他暂时归于宁静,世间的喧嚣能平复下来。闻劭要将江停带在身边,他要藉由江停来感受人间的喜怒哀乐,他的世界是黑白的,而江停是他唯一的色彩。

江停吃早饭时的恬淡,轻笑时的欢喜,手指叩响扳机,弥漫了硝烟的决绝与骄傲,抵死缠绵后的失神,眼角散不开的不屈……在数年里它们精巧的编制成了一条锁链,将闻劭的心脏缠了一圈又一圈。

在江停被闻劭带回缅甸时,闻劭以为自己带回了失散已久的红皇后。他以为温水煮青蛙的策略已经江停放下过去,他也以为话语间的情爱或许总有几句是真的。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带回来的或许只是一句空壳,红皇后的心不知道去哪里了,弄丢了,送人了,自己亲手捣毁了,他并不知道,总而言之,这颗心不在自己手上。

他很清楚江停,既然这么些年都没让他改变,那3个月内让他改变就不可能了——因为他的不屈与倔强——于是那根锁链开始作怪,狠狠的绞紧了闻劭的心脏,令他喘不过气,令他咳出血,令火红色的花瓣涌出咽喉,而闻劭却因为被逼入绝境的绝望而享受这份被绞动的痛楚,他想要去听心痛的咯吱作响,只是为了贪恋这一份温暖,即便时时刻刻提醒这一切都不是他的,他将失去一切,他也甘之若饴。

我是一片月亮都厌弃的墓地。

闻劭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拉住了江停的手。喉头的闷痛让他不安,他睁开眼,用手帕捂住嘴,剧烈咳嗽。

“怎么了?”江停觉得闻劭将他的手握的很紧,他能感受到闻劭身上所传递而来的不安与焦虑。

“没事,没事。”闻劭将手帕握进手心,塞回口袋里,“大概是累了,不过很快就会好了。”他对着江停笑了笑。

江停点点头,然后偏过头去。

闻劭松开了江停的手,继续闭目养神。

等他再睁眼的时候,子弹已经穿过了车的挡风玻璃。金杰骂骂咧咧地给枪上膛,车外是马仔们的吵嚷,枪声此起彼伏。热风夹杂着血腥味,火药味刮进车里。闻劭和江停明明是事件的中心人物,却平淡得活似两个局外人。

闻劭看着四溅的火花,心头莫名又是一堵:“江停,如果我死了,你会怎样?”

江停愣了一下,抿了抿嘴:“当然是私吞你的遗产逃跑,我可不会为你殉情。”

“你撒谎了,你不会接受我的东西。”闻劭残忍地撕破这个谎言,“你宁可身无分文。”

江停没说话,轻轻地笑笑,偏过头去。

 “当然你也不会身无分文,你总是能找到生命的蓬勃之路。”

车子又慢慢发动起来,看来这些不过是小小的曲折。金杰问闻劭要不要顺着这些马仔继续查下去,闻劭点点头:“查到底吧,做干净些。”

 

3.

闻劭咳嗽得越来越频繁了,他向江停袒露了自己的病情。

“相思至极?”江停震惊地看着他。

闻劭点点头,又咳出了几片花瓣。

“有解吗?”

“没有。因为你不爱我,而我只剩下半个月了。”闻劭哑声道,“我不知道后面我的状态会糟糕成什么样子,但我已经准备好了其他东西。”

“我死后,你可以回中国,或者世界上任意一个你想去的国家,我为你准备好了身份证,你会有一套房子,一个干净的身份,一个崭新的人生,足够你度过余生的钱,集团也会放弃中国的毒品线,这点我会告诉阿杰,他会帮我处理好其他的东西。”

江停咬着自己的嘴唇,没有说话。

闻劭垂着眼,用勺子搅着杯子里的咖啡,咖啡的香味醇厚诱人,而他却早就喝不了了。

时间静静地流逝,沉默震耳欲聋。

“我不要。”江停做下了最终的判决,“你也知道你的东西我不会要。”

“随便你。”闻劭起身,向屋外走去“说真的,我突然有点希望你真的能卷着我的财产跑路呢。”

 

4.

江停被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绑架了,事态有些严重,大约是这几个月里闻劭将其他毒贩逼得太紧的缘故。

闻劭坐在车上,尽管金杰不断地劝他别来,但他还是强撑着赶来了。一方面是因为江停,另一方面他多少带了些私心,不想以一个消耗殆尽的形象死去,要死就死得轰轰烈烈。

闻劭领着手底下的人冲锋陷阵,刀枪血影间他动作利落毫不马虎,出招狠辣阴险,谁也看不出他是将死之人。其间或多或少挂了些彩,但他不觉得痛,牙打掉了大不了肚里吞,刺目的阳光下虽然头有点晕,可总体看起来或许还有点壮烈感。

营救进行得很顺利,扫清了门外不顶事的马仔,确认过屋内也只有几个负隅顽抗的玩意儿后,闻劭挥了挥手,领着全副武装的部队进了屋。

江停被绑在屋子中央椅子上,旁边有人用刀架着他的脖子,手抖得像筛子,虚张声势地叫他们别靠近,闻劭看了那人一眼,顺手用枪崩了那人脑袋,这不大专业的劫匪就向后倒去,江停挑起一边的眉。

闻劭向江停走近,帮他解开手上的绳子“没事吧?”他轻声问。

“没事。”江停起身,甩了甩被捆久了发麻的手。

“没事就好,”闻劭咳嗽两声,跪下去解他脚边的绳子,突然他听见了上膛的声音,一支冰冷的枪管抵上了他的额头。

“别动。”

金杰怒吼一声,被闻劭带来的人迅速地将他们包围,闻劭摆摆手,“让他们出去。”然后转向江停:“开枪吧。”

江停皱着眉:“闭嘴。”

金杰迟疑不解,迟迟不动作。闻劭回头瞪了一眼:“我让你带他们出去。”

金杰只好领着人出去。江停和闻劭就以这样一个诡异的姿势,在屋中相持不下。

“快开枪,这是我能送给你的最好的礼物了。反正我也快死了,我更愿意死在你手上。”

“我让你闭嘴。”

“是吗?我偏不。反正时间多的是,我们来好好聊聊吧。”闻劭平静地看着江停,“首先,这个绑架是你一手策划的,其次,你有很多机会杀我,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折。”

“我乐意。”

“确实,你开心就好。你当然想杀我,但又下不去手,你不爱我,那这又是为什么呢。”

“人的情感那么复杂,要说出来岂不很为难你这个反社会人格,再说你也没必要知道了。”

“行吧。或许你只是坚持要我死在你手上,所以特地布置了这一切,又或许体谅我,让我死得有脸些。”闻劭又咳两声,“毕竟得相思病死对我这个毒枭来说实在太窝囊了点。”

江停皱着眉看着闻劭,没说话。

闻劭深吸一口气:“开枪吧。”然后他闭上了眼睛。


枪声响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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